天津《文学自由谈》是一本很有特色颇受喜爱的刊物,可是近来有些文章偏离了健康的文艺批评道路,多作人身攻击、辱骂中伤的恶语,有污这块净洁的园地。较为突出的例子:近有一位肖沉先生,看来自视甚高,睥睨一切,倚老卖老,常以攻人为乐。他自称“闯荡中国诗坛,摸爬滚打近二十年,以笔作刀枪,以血来言志,攻城拔寨,小有斩获……”(《自由谈》1999.3P48)我们看其斩获的是什么?远的不说,只看他最近的战绩吧。他写了一篇题为《李泽厚的废话》(《自由谈》1999.2这题目就欠严肃)他面对李氏所著《论语今读》,根本不去细看书的内容,也不屑作善意的文艺批评,而只说:“这书长达36万字,废话数量之惊人,恐怕多么有名的废话大师,也要望其项背(此语用法不当。应用否定句式,如“也难望其项背”)。“也许将来还有诸如“李脸厚”、“刘皮厚”的人再添几把火……”他骂李书的“记”是“画蛇添足,真不如画一只鸡爪子更单纯些。”语言实在低俗不堪。人人皆有写书的权力,看着人家出书,你生的那门子闲气?
他张口骂人废话,可他自己的一篇大作:《化学元素与诗人的对照》(《自由谈》1999.3),占据了26页的宝贵篇幅,算不算废话连篇?他自称“顿生邪念”,找出了一百余名诗人,每人给了一段评价,语言庸俗,极尽挖苦、嘲弄、尖损,揭人隐私之能事。